ACFE 资讯分享 | 解构学术舞弊，重塑学术尊严！

学术造假的规模和复杂程度超出了一些人的想象，其形式也多种多样。著名教授和研究人员经常因伪造和编造数据而受到调查。作者在此探讨了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以及如何最好地发现和预防此类不法行为。

2011 年，迪德里克-斯塔佩尔是荷兰蒂尔堡大学的一名心理学家，正处于其学术生涯的巅峰时期。他是该大学社会与行为科学学院院长，在学术界享有盛誉。但就在同一年，斯塔佩尔因涉嫌舞弊而受到怀疑，并引发了一连串的事件，最终导致他被解雇，因为调查得出的结论是，他伪造了自己发表的 55 篇论文和学生撰写的 10 篇博士论文。

随后，斯塔佩尔坦然承认，野心和对风头的渴望促使他伪造数据，编造从未进行过的研究。这位前教授与荷兰检察官达成协议，完成 120 个小时的社区服务，并放弃作为其工资一部分的残疾和疾病津贴，从而避免了刑事处罚。作为一名严肃的学者，他的声誉毁于一旦。(见 "The Mind of a Con Man"，作者 Yudhijit Bhattacharjee，《纽约时报》杂志，2013 年 4 月 26 日；"Diederik Stapel with Dutch prosecutors settles, won't face jail time"，作者 Ivan Oransky，Retraction Watch，2013 年 6 月 28 日；以及 "Fabrication：Diederik Stapel 案"，作者 Elisabeth Bik，《科学诚信文摘》，2019 年 7 月 16 日）。

斯塔佩尔的案例并非孤例。例如，2013年，生物医学研究员韩东友（Dong-Pyou Han）因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资助的艾滋病疫苗实验中编造和伪造数据而被迫从爱荷华州立大学辞职。起初，美国研究诚信办公室禁止韩接受联邦拨款三年，但联邦检察官更进一步，提出了刑事指控。2015 年 2 月，韩承认了为获得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拨款而做出虚假陈述的两项重罪指控，随后被判入狱 57 个月。(见 "Korean prosecutors seek jail time for professors in massive plagiarism scheme"，作者 Mark Zastrow，Retraction Watch，2015 年 12 月 23 日）。

最近，所谓的 "数据侦探 "伊丽莎白-比克（Elisabeth Bik）和肖尔多-戴维（Sholto David）--一位在博客上谈论科学诚信的微生物学家--说他们发现了哈佛大学两家附属机构的科学研究数据造假的证据，导致学术期刊撤稿和更正。(参见《科学侦探称哈佛教授论文含有复制图片》，作者 Nidhi Subbaraman，《华尔街日报》，2024 年 2 月 1 日；《美国疫苗研究人员因舞弊被判入狱》，作者 Sara Reardon，《自然》，2015 年 7 月 1 日；以及《数据操纵指控后，Dana-Farber 将撤回 6 篇论文，更正 31 篇》，作者 Veronica H. Paulus 和 Akshaya Ravav，2015 年 7 月 1 日）。Paulus 和 Akshaya Ravi，《哈佛深红报》，2024 年 1 月 22 日）。

任何行业，即使是那些公众倾向于认为比其他行业更值得信赖、更有道德的行业，都无法避免舞弊行为。高等教育也不例外。研究和学术界看似声名显赫、科学合理，因为这里有一群受过高等教育、对知识充满好奇的人，他们通力合作，共同提高知识质量，改善生活。但是，与其他职业一样，学术界也面临着压力和诱惑，这些压力和诱惑可能会让他们陷入舞弊的境地。要想维持一份体面的工作，就必须经常在著名期刊上发表文章。"要么发表，要么灭亡 "是整个学术界的真理。

哪里有钱，哪里就有骗子。不仅有丰厚的助学金可拿，高等教育的利润也非常可观（见下文 "助学金舞弊 "附带边栏）。(在国际上，每年有数百万学生进入大学学习，创造了数十亿美元的收入。根据 Verified Market Research 的一份报告，2022 年美国高等教育系统的价值为 4771.2 亿美元（见 "美国高等教育"）。(参见 "美国高等教育市场规模（按类型、按模式、按机构、私立和预测）"，Verified Market Research，2024 年 2 月。同年，伦敦经济学院的研究确定，高等教育对英国经济的直接、间接和诱导经济影响约为 1157 亿英镑。(诱导性经济影响是指间接和直接影响经济所带来的个人收入增加的结果）。[参见 "高等教育部门对英国经济的影响"，英国大学总结报告，2023 年 8 月。］院校拥有数十亿美元的运营预算并不罕见。在许多地区，规模较大的教育系统的运营预算也相应较高，如加州大学系统的预算就高达 470 亿美元。(参见 "当前运营预算"，加州大学，2023-24 年。）高等教育的巨额资金可能会吸引那些想利用财务机会的人。

在注册舞弊审查师 (CFE) 和其他专家的帮助下，我们将展示高等教育环境如何助长舞弊行为，从理论角度解释不当行为和舞弊行为发生的原因，并讨论如何预防这些行为。

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研究诚信办公室（ORI）被认为是指导所有政府机构研究不当行为政策的美国政府实体。根据 ORI 的定义，研究不当行为是指 "在提出、执行或审查研究或报告研究结果时捏造、篡改或剽窃"。ORI 指出，这不包括任何被认定为诚实的错误或意见分歧的结果。(参见 "研究不当行为的定义"，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研究诚信办公室）。

虽然我们在本节中参考了美国的标准和定义，但研究不当行为是一种国际现象，某些文化或地区可能比其他文化或地区更容易出现研究不当行为。根据《科学》杂志和 "撤稿观察 "网站2017年的一篇报道，一些国家为在高质量期刊上发表论文的个人提供经济奖励。经济激励会促使个人放弃高质量的研究，转而投向那些有可能被接受发表并迅速出版的稿件。报告举例说，在美国顶级期刊上发表论文的中国作者可获得高达 16.5 万美元的奖金。报告还援引了卡塔尔大学和印第安纳州波尔州立大学米勒商学院的类似政策。(见《同行评审论文的现金奖金走向全球》，作者艾莉森-阿布里蒂斯和艾莉森-麦库克，《科学》，2017年8月10日）。

为了帮助监控潜在的研究不当行为，许多机构都设有专门部门负责预防和调查舞弊、浪费和滥用问题。俄亥俄州立大学研究办公室副主任兼研究诚信官 Julia Behnfeldt 博士向《舞弊》杂志描述了她的职责。"Behnfeldt 说："作为一名研究诚信官，我负责评估研究不当行为指控，特别是研究中的伪造、编造或剽窃行为，并确保遵循大学政策和流程进行全面审查。"这首先要在初步评估阶段确定指控是否具体可信，或者在调查阶段确定指控是否有实质内容"。根据贝芬费尔特的说法，如果指控是可信的，就会启动全面调查，以确定是否发生了不当行为以及谁应对不当行为负责，并建议采取制裁措施或行动来纠正研究记录。如果受质疑的数据是由联邦赞助商资助的，她会向该机构报告任何案件结果。

在调查此类舞弊行为时，首席财务官应了解研究不当行为的三个方面：捏造、篡改和剽窃。

捏造

根据 ORI 的说法，"捏造是指编造数据或结果并将其记录或报告"。这可能涉及学者为从未进行过的实验编造数据。或者，他们可能只编造了部分数据。

篡改

ORI 将篡改定义为 "篡改研究材料、设备或流程，或更改或遗漏数据或结果，致使研究记录无法准确反映研究内容"。研究人员可能会通过删除数据点来伪造数据，以达到特定的统计结果。研究人员还可能进行 "偷梁换柱"。换句话说，他们只选择符合其假设的数据，或忽略他们没有足够的数据来实现其预期结果的事实。(篡改涉及篡改已收集到的数据，而捏造则是创建从未收集到的数据。这两种行为可能同时发生。

剽窃

根据 ORI 的定义，"剽窃是指盗用他人的观点、过程、成果或文字，却不给予适当的认可"。促进学术诚信的 Turnitin 公司开发了一种名为 Plagiarism Spectrum 的工具，可识别多种类型的剽窃行为。(学术界可以通过坚持不懈地准确引用任何外部资料来源、正确使用引号和转述而不是直接引用来避免剽窃行为（参见 "剽窃光谱"，Turnitin）。但是，缺乏对这些概念的了解可能会导致无意抄袭。相反，如果作者有意抄袭其他文章的内容，这种有意抄袭就是研究不当行为的一种表现。

抄袭是相对的，个人对抄袭行为的严重程度有不同的看法。不同文化对剽窃的接受程度也不同。美国能源部监察长办公室负责调查的副助理监察长 Ken Dieffenbach，CFE，CCEP 说，有些文化认为抄袭是对原作者的敬意，因此是一种尊重。事实上，研究表明，日本、韩国和中国等所谓的集体主义文化认为思想是共享的，而不是归属于某个特定个人的，这就使剽窃的定义变得更加复杂。(参见 "剽窃的文化差异"，作者 Audrey Campbell，Turnitin，2017 年 12 月 20 日）。

卡罗琳-康恩（Carolyn Conn）博士是德克萨斯州立大学会计学临床副教授。她解释了 "舞弊三角 "的三大基石--压力（不可共享的财务需求）、机会和合理化--如何在学术界同样适用。

压力/动力

学术界的压力来自很多方面。"康恩说："关于动机，我告诉我的学生，'要小心你如何激励别人'。"如果实现某个目标意味着口袋里有更多的钱，有些人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实现这个目标"。在一些大学，激励的形式是 "要么发表，要么毁灭"。可能会规定在规定时间内发表一定数量论文的指标。获得研究生学位的经济成本会增强晋升的动力，无论晋升是如何实现的。(参见上文附带的边栏"'要么发表，要么毁灭'的危险"）。

机会

康恩进一步阐述了学术造假的机会。"康恩说："学术造假的机会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对研究实验、数据收集和分析以及提交发表的文章没有那么多的监督和审查。"有数以万计的合法、高质量的期刊，它们的编辑委员会和审稿人无法跟上投稿的数量，而后者是由教师发表文章的压力所驱动的。教职员工可能会进行学术造假，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很可能会逃脱惩罚......这就好比一个没有多少内部控制的企业。

合理化

舞弊三角的最后一环涉及思维过程。"康恩说："学术造假的理由可以有多种形式，其中一些可能是大家都在这么做。"此外，如果潜在的舞弊者知道有其他学者伪造研究数据并逍遥法外，那么'威慑效果'可能不大。一些学术造假案件在国内和国际新闻中大肆宣传，但肇事者却没有受到什么惩罚。成本/效益可能表明，发表造假研究风险小，收益大"。

撤稿是任何形式研究不当行为的后果。撤稿文章是指那些曾经发表过，但后来因各种问题（包括捏造、篡改或剽窃）而 "未发表 "的文章。伊莎贝尔-坎波斯-瓦雷拉（Isabel Campos-Varela）和阿尔韦托-鲁阿诺-拉维尼亚（Alberto Ruano-Raviña）对文章撤稿趋势进行了研究，发现在2013年1月1日至2016年12月31日期间，有1082篇出版物被撤稿，并确定撤稿率为每万篇出版物2.5篇。剽窃、数据管理和审查过程中的不当行为是导致撤稿的主要原因。伊朗的出版物撤稿率最高，其次是埃及和中国。(见 "不当行为是导致撤稿的主要原因。对被撤出版物及其作者的描述性研究"，SciELO，2019。）

从事研究不当行为或资助舞弊的个人也可能受到某种形式的正式制裁。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研究诚信办公室会跟踪调查案件所导致的行政处罚。2022 年，已结案案件中最常见的处罚结果是取消资格（2 例）、禁止从事公共卫生服务咨询服务（8 例）、要求制定监督计划（8 例）和要求出具证明（8 例）。在这些已结案的抽样中，有四份出版物被撤回或被要求更正。(参见 "2022 财年年度报告"）。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监察组的报告列出了 2007 年至 2017 年期间被他们认定犯有研究不当行为的 127 名受试者的研究不当行为后果。几乎所有人都收到了谴责信，并被要求完成额外的伦理培训。此外，93% 的人被要求提供一份证明，证明他们的材料没有伪造、编造或剽窃；72% 的人被要求从他们的雇主那里提供同样的保证；48% 的人被禁止担任国家科学基金会的评审员或顾问；18% 的人被禁止参与联邦项目。(见 "国家科学基金会剽窃调查的意见和防止剽窃的策略"，国家科学基金会监察长办公室，2022 年 3 月 4 日）。

Dieffenbach 报告了联邦监察主任办公室的类似结果，并指出他经常看到的是行政补救措施和/或民事诉讼，而不是刑事诉讼。个人被要求撤回其论文，被要求道歉或接受道德补救，有时被禁止在未来接受联邦退款。民事诉讼通常包括要求采取某些纠正措施的和解、企业诚信协议、赔偿和/或罚款。对研究不当行为的刑事起诉需要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其意图，而不仅仅是错误或疏忽。虽然很少见，但也有一些有据可查的研究不当行为被视为刑事违规的案例。(请参阅上文案例介绍中的 Dong-Pyou Han 案例）。

学术造假的任何方面都有可能导致被解雇，但这种情况发生的频率并不确定。个人可能会因为任何这些行为而被终止学籍，但除非有政府机构的报告、机构的新闻稿等，否则无法量化终止学籍的比例。可能只有在最恶劣或最引人注目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终止聘用的结果。

犯罪威慑的概念理论上很简单：要想阻止犯罪行为，就必须让被抓的惩罚足够严厉，这样潜在罪犯就会决定他们不愿意冒险犯罪，因为他们不想受到惩罚。威慑理论有三个组成部分：严厉性、快速性（迅速性）和确定性。根据该理论，当惩罚严厉、在违法行为发生后很快实施、被发现和受到惩罚的确定性高时，威慑力就会达到最佳状态。

遏制各种形式的学术造假之所以困难重重，主要是因为惩罚通常至少违反了威慑理论的一个组成部分，甚至是全部三个组成部分。对于我们的许多读者来说，惩罚力度不够可能并不是什么新闻，他们经常可以举出舞弊者缺乏有意义的惩罚的例子。同样，学术界人士很少会因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而被解雇，也很可能不会受到较轻的惩罚。即使在严重的情况下，教职员工的终身教职保护也使其很难解雇任何人，除非在极端的情况下。本文中的案例展示了一些更为严厉的处罚，但这些处罚远非常见。

缺乏适当的威慑可能会导致更多的犯罪，这一概念被称为差异强化。杰弗里（C.R. Jeffery）在《刑法和犯罪学杂志》（Journal of Criminal Law and Criminology）上发表的文章中指出，当 "犯罪行为发生的环境中，行为人过去的行为方式得到了强化，而行为所附带的厌恶性后果的性质无法控制或阻止反应"（第 295 页）时，就会发生差异强化。从差异强化的角度来看，犯罪未被发现或未受到惩罚的人很可能会继续犯罪。以不当行为为例，一个人如果能伪造一个研究结果而不被发现或受到足够的惩罚，那么他很可能会继续伪造研究结果。由于没有受到足够的惩罚，伪造行为得到了强化。(参见 "犯罪行为与学习理论"，作者 C. R. Jeffery，《刑法与犯罪学杂志》，1965 年秋季号）。

国家科学基金会监察组的报告支持学术造假者重复犯罪的观点。报告发现，在因研究不当行为而接受调查的人员中，有 55% 的人在不止一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提案中犯有剽窃行为。有 5 人在犯下另一起涉嫌剽窃事件时已在接受调查。报告指出，37% 的抽样调查对象除剽窃行为外还犯有其他行为，包括 "数据造假、违反择优评审、不当使用国家科学基金会资金和捏造证据"（第 7 页）。请注意，这些发现仅来自 2007 年至 2017 年的 NSF 报告。这些人中有多少人在此时间段之外或在其他组织工作时有过类似行为，尚不得而知。(参见 "从国家科学基金会剽窃调查中观察到的问题及防止剽窃的策略"，国家科学基金会监察长办公室，2022 年 3 月 4 日）。

舞弊三角理论和差别强化理论意味着可以用来打击任何形式学术舞弊的犯罪预防技术。为了增加威慑的可能性，所有学术造假情况都应受到严厉、迅速和肯定的惩罚。应考虑提起民事和/或刑事诉讼，特别是当违规行为涉及拨款时。

最近，公众对学术造假问题的关注度急剧上升，这可能是学术文化为阻止造假而发生变革的一个早期信号。莱夫-尼尔森、乌里-西蒙索恩和乔-西蒙斯（舞弊数据报告博客 Data Colada 的创建者）等数据侦探，以及因发现伪造图片而声名鹊起的伊丽莎白-比克，都在为实现这一改变而奋斗。(请参阅《华尔街日报》2023 年 9 月 24 日 Nidhi Subbaraman 的文章 "The Band of Debunkers Busting Bad Scientists "和 Vox 网站 2023 年 11 月 8 日 Byrd Pinkerton 的文章 "How to catch a scientific fraud"）。尽管因揭露高调案件而受到反击，但他们为使科研文化更加准确和诚实所做的努力得到了一些人的大力支持。

在 Freakonomics 的一集播客中，弗吉尼亚大学心理学教授布莱恩-诺塞克（Brian Nosek）解释了注册报告模式下期刊发表的新文化。"诺塞克说："关键在于，我获得发表论文的奖励，是基于你们同意我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而且我设计了一种有效的方法来检验这个问题。诺塞克说，"这不再是结果的问题。我们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参见斯蒂芬-J-杜布纳（Stephen J. Dubner）撰写的《学术造假能否杜绝？

墨尔本大学（University of Melbourne）心理学教授西米娜-瓦兹尔（Simine Vazire）也强调，有必要鼓励在研究中提出更准确、更精确的主张，减少炒作和夸大。"Vazire 说："如果在编辑期刊时说我们只发表真实的东西或我们百分之百确定是真实的东西，那将是一件坏事。"重要的是，那些更有可能是错误的东西要以更不确定的方式呈现出来"。(参见 "学术造假能否杜绝？）

机构研究诚信办公室既是变革的希望，也是对研究不当行为进行调查的保证。"贝恩菲尔德说："研究人员在一个基于'要么发表，要么毁灭'理念的系统中工作，他们可能会感到压力很大，必须定期开展有影响力的研究，否则就会面临职业生涯的后果。"我经常提醒自己，绝大多数研究人员即使在这种激励制度下工作，也不会做出不当行为。他们对研究原则和价值的信念，如信任、准确、透明和正直，超过了产生舞弊性数据的任何压力。我个人认为，重新制定这种奖励制度将有利于减少不当行为，但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自2017年《科学》杂志发表关于中国论文发表奖金的文章以来，有关奖励的政策发生了变化。2020 年 11 月，Lise Meitner 研究小组的 Sonia Qingyang Li 撰文指出，中国已禁止对发表论文进行现金奖励，以鼓励更多有影响力的研究，而不是更多低质量的研究。他们认为，现行政策导致了抄袭、"多余的自我引用"，以及对热门和吸引眼球的话题而非鲜为人知的问题的研究。他们希望政策的改变能减少为发表论文而偷工减料的压力。(参见 "发表或毁灭的终结？中国科研评价新政》，作者 Sonia Qingyang Li，Lise Meitner 研究小组，2020 年 11 月 19 日）。

自2017年《科学》杂志发表关于中国论文发表奖金的文章以来，有关奖励的政策发生了变化。2020 年 11 月，Lise Meitner 研究小组的 Sonia Qingyang Li 撰文指出，中国已禁止对发表论文进行现金奖励，以鼓励更多有影响力的研究，而不是更多低质量的研究。他们认为，现行政策导致了抄袭、"多余的自我引用"，以及对热门和吸引眼球的话题而非鲜为人知的问题的研究。他们希望政策的改变能减少为发表论文而偷工减料的压力。(参见 "发表或毁灭的终结？中国科研评价新政》，作者 Sonia Qingyang Li，Lise Meitner 研究小组，2020 年 11 月 19 日）。

本文根据 2024 年 5 月 6 日的原始印刷版本更新。

其他参考资料和资源

1."为什么学术界有这么多造假行为？"Freakonomics, 作者 Stephen J. Dubner，第 572 集，2024 年 1 月 10 日。

2."掠夺性出版：学术和学术舞弊的兴起"，作者 Donn LeVie, Jr., CFE，《舞弊杂志》，2020 年 1 月/2 月。

3."学校午餐、P 黑客和最初的'披萨门'"，《维护阶段》，2021 年 7 月 20 日。

4."高校在线作弊是 COVID-19 的必然结果，可能威胁到工作场所"，作者 Carolyn Conn 博士、CFE、CPA 和 Zachary M. Kelley，《舞弊杂志》，2021 年 9 月/10 月。

5."学术造假与世界上最大的文凭工厂"，作者艾伦-埃泽尔（Allen Ezell），AACRAO，2019 年。

6."关于拨款的一切"，播客--研究不当行为，国立卫生研究院。

7."被撤回的冠状病毒（COVID-19）论文"，《撤稿观察》。

8. "2022 财年年度报告"，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研究诚信办公室 (ORI)。